第(2/3)页 “那不要脸是你的缺点还是优点?”谢停舟问。 李霁风放下棋子,“谢昀你这就没意思了啊,我可是开门受降的前朝太子,此等奇耻大辱,不值每月万把两银子?这可是我的脸面。” 谢停舟微微提了提唇,目光扫过李霁风的脸,“你的脸面哪值那么多钱?” 李霁风掰着手指,“我来给你算算这账,当初我要不开门受降,你是不是得硬攻?打仗要钱吧?动不动就是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,还有那城墙,你那投石机压过来,要是砸坏了城墙,是不是得花银子修?是不是又得几十万两?我这都还没算完呢。” “我乐意。”谢停舟说:“我乐意砸坏了城墙自己花银子修。” 李霁风没辙了,谢停舟早摸准了他的性子,对付他这样的泼皮,自然是比他更泼才行。 “我不管。”李霁风一把摁住谢停舟的手,“你养我,养定了。” “我不是你爹。” “我可是你兄弟,比亲兄弟都亲。”李霁风大声道:“你要真想当爹,我也不是不能喊,谁银子多谁是爹。” “大可不必。”谢停舟忽然伸手从旁边拿了个东西,扔进李霁风怀里。 那东西单看像是帕子,李霁风拿起来展开才知道是道旨,看罢嘿嘿笑了。 “我就知道,好兄弟。” 距李昭年驾崩已过了月余,眼看又到了年关。 李霁风收好东西,问:“你迟迟不登基,可是想等到年后?” 李霁风受降当日有朝臣当场自尽,但那股风散得很快,当时立誓不做亡国臣的某些大臣如今已在正常上朝了。 朝堂大洗牌,这世上再无什么四大世家,无人敢再提自己手握重权。 如今朝堂已大致步入正轨,隔日一朝,谢停舟坐的是皇帝的位置,却一直未将登基之事提上日程。 朝臣们提了几次国不可一日无君,但谢停舟却仍旧没有任何表态。 “不过倒有一人。”李霁风突然说:“江寂是你的人吧?” “不是。”谢停舟果断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