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75 女人的心事你别猜-《看夕阳落下枝头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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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方也败回到到草坪,一屁股甩到地上,怒气未消,没人敢惹他。

    这时,他却自个儿大哭起来,这哭声不太专业,尽是说话似的,但能把口水话弄成哭声的感觉也就非常具有基本功了。

    “我,我,我这张脸以前比裤子云都好看百倍,是,是,是后来被政客给毁成这个样子的,要论,险恶,江江江,江湖算个毛毛雨,怎么敢跟官场,比比,比……呜呜……”东方也败哭得非常剜心。

    母夜叉克制住莫名的情绪,温柔地安慰:“我们好好修炼武功,就是要替天行道,把那些贪官、狗官、色官、烂官,打尽。脸不好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用个面具戴上也好,不不,说错了,不是面具,我刚才说到哪里去了?”

    “说到用个面具戴上也好,”肥肥尖声尖气地提醒。

    “用个装饰,装饰是修饰,而面具是遮挡。”母夜叉在努力地像月亮般自圆其说。

    以沉默著称的李舞黛接过话:“修饰与遮挡,还不是一个意思吗。”

    紫衣大侠回敬:“李掌门,您不懂,有艺术成分的。”

    李舞黛:“我是不懂,嘿,东方大侠,你那面具怎么不会落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你也要问呀,小娃娃吗。”母夜叉顶了一句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都有点尴尬,母夜叉悄悄踩了一下东方也败的长衫,差点把人家给绊倒,但那是个真正的犟牛,硬像河上的纤夫,把好好的长衫给拉扯成破布。

    篝火还在发奋地吐着红红的火苗,那些人硬是没有睡意。

    溪水两边比哭的女子倒很执着,一直在线,还在哭泣。搞怪的是那几个骂树开花的专业户,居然站成一排,在篝火那边骂火了。

    “这也叫快乐吗,缺质感。”东方也败走向篝火边,甩了一句两吨重的话。

    那几个以骂为乐的普通人,灰溜溜地散了。

    扫地阿姨把放在地上的笤帚熟练地捡起来,歪歪扭扭地退开了。

    只有红毛不怕,从树桩那头梭过来,用红樱枪嘿嘿嘿地戳起火苗,差点把枪头给点燃了,被一旁的半仙疯赶忙将红毛抱开。

    母夜叉向东方也败轻轻丢下一句:

    “你觉得什么样的快乐才是有质感的快乐呢,这下好了,质感倒是出来了,就是人都闪开了,还是我来问候一下,你好,火焰,你慢慢牛逼哄哄的跳跃吧。”

    李舞黛啄着小脑袋走自己的路去了。

    紫衣大侠干咳了几声,去安慰哭闹的红毛。

    场子慢慢安静下来,火焰也在瘦身。

    这下,似乎只剩下东方也败和母夜叉俩个人杵在篝火旁边。

    火光闪烁在东方也败那张白色的面具上,变得红红的,又将多余的红返射给迎面的母夜叉脸上,只是那种再次折返过来的红,明显缩水。

    “我,我,我,叉叉叉,叉妹妹,我错了吗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错了。”

    俩个人沉默起来,偶尔用不断添柴的手来打破尴尬,但被小火渲染的尴尬却倍显尴尬。

    忽然,有一匹快马从绝情谷的那边飞奔过来。

    那马是匹战马,连头部都护着银白的铠甲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,请问你们是绝情谷的人吗。”战马上的穿着铠甲的小伙子问。

    “是,请问什么事,这么晚了还敢来这里?不怕有鬼吗?”母夜差很惊奇。

    “哈哈,我是军人,只有鬼怕我,这次是受人之托,专程来送贵重礼品。”

    “送给谁的?”母夜淡淡地问。

    “东方也败。”那人边说边从马背上侧身而来,动作敏捷。

    “什么东西?还那么贵重。”母夜叉弱弱地问。

    “问贵重与否干吗,你们认识东方也败吗,叫他出来签字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。哦,我不是,身边这位才是。”母夜叉抢错了话。

    “主人说了,这东西比黄金贵重得多,所以才不惜重金愿意请人第一时间送到。”说完话后,小伙子将一个用黄花梨做成的方盒子轻轻放到东方也败的手上。

    最后让东方也败签字并留下指纹。

    “你是邮差吗?”母夜叉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是当兵的,从云台镇那边而来,我还有急事,走了。”说完那人一下子跨上战马,驾驾驾地飞奔而去。

    母夜叉催促东方也败快快打开里面的礼物。

    东方也败不好拒绝,打开一看,是一块红绸布,包裹着一个小瓷瓶,还有一张字条,上面写着:

    败败,我的泪水都是流给你的。

    落名为:你的钱钱,无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母夜差没说什么,刚才脸上好奇的表情瞬间下岗,残存一脸茫然,似乎还有一层冬瓜灰。

    “刚才叉叉妹子怎么不问问云台镇那边发生了什么急事呢?”这次东方也败的声音跟正常男人一样,只是很轻很轻。

    “别叉叉叉的叫,叫我母夜叉吧。”

    “叉,不,母夜叉,你有心事?”

    “你猜吧,猜,慢慢猜。”

    哦,起风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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