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直躲在马车边看热闹的宏哥儿闻言,小小声问道:“娘,这句是什么意思?” 祝潇潇很自信的解释说:“就是早上打听了去你家的路,晚上就能弄死你。” “哇!”宏哥儿信以为真,眼睛亮亮的开心道:“这样霸道的话,我可得记下。” 娘同爹爹一样,都是最有学问的,既然娘这么说,那一定就是这个意思。 祝潇潇赞许点头,“对,好好记着。” 孺子可教啊。 “咳咳咳……” 李辙一口气没提上来,呛咳的眼眶都红了。 不知怎么,他突然就想起第一眼见祝潇潇时,她拿着他的《公羊传》戏说要弄本《母猪的产后护理》。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,她还是这样爱玩爱闹的性子。 “你……胡闹!” 窦辰被奇怪的释义给气到,如同一开始的李辙那般,只当祝潇潇是没文化充面子。 当下也不愿同她多言,冷哼一声直接看向李辙道:“兰时兄,你连自己做决定的权利都没有吗?” 李辙顺着胸口的气,中肯回答:“潇潇从不曾约束过我。” 窦辰:“那好,你过来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 李辙退后半步:“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……” 得,又绕回来了。 窦辰从不曾经历这么艰难的谈判,就好像无论冷战还是热战,他都无法从祝潇潇那里讨到半分好处。 憋屈的感觉令人浑身不适。 窦辰动了动,牵扯伤口又渗出大量血液来。 孔千兰轻呼一声,忙扶着窦辰劝道:“潇潇她向来如此,窦公子你别动气,身子要紧呐!” 她眼中的担忧真心实意。 窦辰下意识扫了一眼,目光就定在了孔千兰泪痕斑驳的小脸上。 不知是否是祝潇潇过于面目可憎了,相较之下,窦辰竟觉得孔千兰格外眉清目秀。 孔千兰专心替窦辰包扎伤口,略微散乱的发丝扫过脸颊,遮住了半边姣好的面容。 鬼使神差的,窦辰竟抬手替她别了一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