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约没有哪个女子,在面对男子如此认真的表白时还能做到面不改色。 多多少少也会表现出吃惊、喜悦、羞涩,甚至对这样的表白感到不适,还会有生气或是恼怒。 而祝潇潇只是云淡风轻的点点头,那种“我知道了”的样子,让李辙觉得自己积攒多日才鼓足勇气的表白,显得那样不足为奇。 好像他只是说了一句“明天会下雨”,而祝潇潇最多回一句“好的,出门要带伞”,如此而已。 多日以来的哀愁烦郁终归是错付了,李辙除了哭笑不得,没有旁的办法。 但纵使情况不如他想象的那样,心里的大石头也终是落了地。 那颗无处安放的动情的心,在坦白捧给祝潇潇看时,就像回了家一般平静安稳。 没有拒绝,李辙便全当她是接受了。 恰在此时,小厮进来端上姜汤,祝潇潇方才想起,今日李辙是出了门的,于是正了正神色,换了话题道:“你是去见窦公子了么?” 这两人最近来往的很是密切,祝潇潇大概知道是为了县衙之事的后续处理,却也没分出神来细问过。 果然李辙抿了抿口中辛辣的药汁,缓缓将这几日互通的消息与祝潇潇讲了。 “因着雪灾,大邺各处都不安定,汀元县衙虽然无故被烧,可朝廷始终无暇顾及。” 李辙将汤药一饮而尽,放下瓷碗淡淡说道: “刚一出事,晏华兄便修书一封送进了盛京窦家,里面详细写明了调查结果乃是青铜山所为,只是雪灾难行,一直到前几日书信才送到。” 祝潇潇接过瓷碗来,顺手摸了颗桑葚递进李辙嘴里。 暗紫的果实一经咬破,汁水便沿着精致的唇线蔓延开来。 酸酸甜甜的味道,很能压住姜汤的辛辣。 李辙抿唇冲祝潇潇温柔一笑,继续说道:“盛京里现下局势不好,窦家将那书信内容拟了奏折递上去,至今还未得消息。” “这么大的事,没有消息?” 祝潇潇不由皱眉道:“那丹州呢?丹州刺史总不能不知道吧?” 汀元县好歹也是个比较重要的城池,一个县令突然没了,竟然不管不问? 李辙摇了摇头,“前丹州刺史为大太监朱贞兆所害,现任的不过是那太监手下的一个小统领罢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