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话题收回,张莽横扫一圈三人面容,而这贵妇人,让张莽没有半点好脸色。 这女子娇贵浮华,面容春光荡漾,细细一看这充满诱惑的狐狸媚眼,便知道这女人是个不安分守己的妇人,必然是勾引人的妖精,留她在身边,只有灾难,没有半点福气。 再一看旁边中年男人,一个成语便是能形容,道貌岸然,虽然西装革履光鲜亮丽,其背后行为令人发指,这也不是个好家伙。 一看两人坐姿,一个放浪形骸之外,一个四仰八叉没个样子,张莽嘴中呢喃道:“真是一对郎才女貌啊。” 可能是张莽说话语气颇重,竟然让两人听了个清清楚楚,两人不怒不恼,脸上还露出笑容,对着张莽道:“真有眼光啊,小师傅。” 张莽无语的看着老者,道:“老先生,说说吧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 “哎。” 老者寒声答应一句,便是开始讲述他的经历。 天海市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,名叫天河市,虽然比不上天海市的富饶阔绰,但也算是个小康城市。 天海市的经济来源,是靠贸易和当地的工业发展,而天河市,倒是与天海市大相径庭。 天河市没有优越的地理位置,但有自己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,它背靠山林,土木工兴,自然是林业发展无比迅速。 其中,最为出名便是天海市徐家,他们经营着唯一的产业链接,便是提供棺材! 当家的男人,便是面前这位老者,名为徐福贵。 他从小生活在天河市,祖祖辈辈都是替人打棺材的木匠,他自然能耍的一手好木匠活,人称鲁班公。 到了他这一代,自然是子承父业,承接了家里面的棺材生意。 虽然手艺好,但碍于作死人生意,平常人家的女子自然是不愿意嫁入这种家庭。 经过几年的折腾,总算是拖了媒婆找了个老婆,那年徐福贵已经临近四十,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。 但徐福贵万万没想到,村里面风言风语便传开了,说他老婆是天煞孤星。 所谓天煞孤星,命格主的是劫煞和孤辰,当命中同时出现孤辰和劫煞,那么此类命格就是天煞孤星。 民间说法便是这天煞孤星即为劫煞加孤辰寡宿,星辰叠加,阴阳差错,刑克厉害。 就算是贵人解星,那也是无助。古典有云:“劫孤二煞怕同辰,丑合见寅辰见巳,戌人逢亥未逢申,隔角双来便见坉,中主卖田刑及身,初年必主家豪富,丧子丧妻还克父,日时双凑不由人。天煞孤星二柱临,刑夫克妻,刑子克女,丧夫再嫁,丧妻再娶,无一幸免,婚姻难就,晚年凄惨,孤苦伶仃,六亲无缘,刑亲克友,孤独终老,柱中既有贵人相助无碍,却免不了遍体鳞伤,刑伤有克。” 徐福贵一打听才知道,这媒婆竟然真给他找了一个天煞孤星命格的老婆,那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,放在当时,那可是最为丢脸的事情。 但日子过的还算有滋有味,十分圆满,他也没往心里去。 时间又过了两年,没想到徐福贵的老婆竟然怀有身孕,徐福贵是喜忧参半,他老婆当时已经是三十七岁的高龄产妇,危险无比。 但他老婆还是冒着风险十月怀胎,在徐福贵四十五岁那年,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,随后便是撒手人寰,徐福贵便独自养活这儿子,将他视为珍宝,并为儿子取名为徐强,便是这边仰头抽烟的中年男人。 就在儿子徐强满月当天,一个身穿破烂道袍,背着乾坤袋的老道士找上门来。 徐福贵是一脸茫然的看着老道士,却见他跌跌撞撞的进了门,手里提着桃木剑,冲上来便要将襁褓中的婴儿刺死。 本就老来得子的徐福贵自然拼命阻挠,只听那老道士咆哮道:“这婴儿命中犯煞,前世便是天煞孤星,这世更是穷凶极恶,杀了他,不然后患无穷!” 徐福贵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,刚得来得一个儿子,这不知从何处跑来的野道士便在此胡说八道,恶语伤人。 他连忙抄起家伙,要跟老道士拼命:“你这老道士,竟然敢胡言乱语,看我不砸断你的腿。” 徐福贵心里狠劲上来了,手里握着得钢锉对着老道士的腿便是狠狠砸下,当时血液飞溅,老道士疼的呲牙咧嘴,依靠着大门怒骂连天。 “你将来会遭报应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