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8章 七爷真是狗~-《七爷凭本事拐的小祖宗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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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喝酒了?”舌尖刚喂过去她就尝出来,双手在他胸前有点欲拒还迎的意思,“醉了么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没有。”他依旧吻着,甚至有些用力的在吮吸,眸子里浮着一层红,轻易叫人举手投降,“但现在醉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唇舌纠缠着,柳棠急急的吸着气儿,她不会接吻,除了燕薄询没亲过旁人,但为了练好‘吻技’照着各种接吻片段研究了好久。

    再多的理论知识依旧不如实践,如何换气还是燕薄询教她的。

    他这么柔情似水的说话,又这么温柔的吻她,柳棠也醉了,扑闪着秋水眸蓄满了羞怯看他。

    “薄询。”她唤的很轻,好像觉得称呼不对,换了个叫。

    她唤他老公,声音几乎快被羞没了。

    燕薄询答应,音色好迷人好温柔。

    柳小姐贴到他耳边,说了三个字,惹得燕薄询眸子骤然一沉,然后把她按在怀里。

    “去酒店。”

    姜年同学被一帮子姐妹教坏了,柳小姐也被带坏了。

    世欢说,恩爱这回事,不能总在家里,有时候地换个地方换种情趣。

    这话,柳小姐记了个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四爷带着老板娘出现在自家酒店,可把值夜班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吓坏了,燕薄询没让人跟着上楼,拿了房卡,还交待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监控关了。”

    酒店经理秒懂,马不停蹄跑去监控室吩咐。

    柳棠在他怀里靠着,羞得没脸抬头。

    “不要急,薄询。”她这样说。

    很急,急不可耐。

    所以在电梯里,燕薄询就开始欺负人,停在住宿楼层时,把人亲到缺氧才抱着出来直奔房间。

    “薄询。”刷房卡的时候柳棠忽然紧张,抱着他脖颈的手不自觉收紧。

    滴——

    门开了。

    燕薄询把人抱进去,没回头一勾脚门就带上,房卡没插整个屋里昏暗无光,只有窗边没扯上窗帘的位置,洒了些冷月星色跟万家灯火。

    房间里两道呼吸,一个比一个重。

    房卡依旧没插,并且掉在地毯上,坠地无声的没人想去捡,两人黑暗中移动亦步亦趋。

    “哎哟——”柳棠惊呼。

    “撞到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他的手扶着她的腰,摸到大理石触感冰凉,黑暗中他拧眉,这酒店谁设计的,洗手台居然不是弧形,方方正正容易嗑到人!

    明儿就让人撬了,换弧形不会嗑到人的。

    “疼不疼。”不知道被嗑到哪一边,他带着灼灼烈火的手就在腰上作乱,衣衫就这样乱了,自然的就探进衣摆。

    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,其他感官总是容易被加强,加上她动情得很深,嘴角边不自觉就溢出嘤咛。

    她身体很热,而他的身体更热像裹了火。

    后背抵着光滑的镜面,坐在大理石的洗手台上都已经感觉不到一丝凉意。

    她病了,只有燕薄询能治。

    这一边恩恩爱爱,没羞没臊,话说回来另一边嚷嚷着能走后门,给司微醺男朋友江医生买必利劲的小姑娘。

    头一次,七爷想打小姑娘,欺负已经不够解气想打她一下,把那些不好的东西从脑子里拍出去。

    小姑娘醉的没有理智,回四季云鼎的路上一直在说司微醺跟江医生。

    什么母凭子贵,什么制服诱惑,什么给江医生喂药让他一直沉醉在温柔乡,什么司微醺霸王硬上弓等等——

    贺佩玖有尝试捂着她巴拉巴拉的小嘴,可小姑娘就噘着嘴亲他掌心,会被捂得眼尾薄红泛着水汽委屈的看他,会兴起的叫他小师叔。

    软糯小奶猫的音,一边叫着小师叔,一边让他不要理她,不要不喜欢她。

    她好像被抛弃了,特委屈特悲伤。

    贺佩玖受不了,不论是眼神,还是嗓音,亦或讨好统统顶不住。

    他就缴械投降了,抱着她坐腿上搂着细腰,压着心里的酸涩去哄她去亲她。

    “七哥不会不理你,也不会不喜欢你,更不会不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七哥好爱好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年年,你可以喜欢我,除了你没人可以喜欢七哥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好像很混乱,只敢攥着他腰侧的衣服,自话自说,“小师叔我会听话,我不会在闯祸,会好好学习,会给你酿好多青梅酒。”

    “小师叔,不要赶我走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不晓得怎么回事,反正她就是很悲伤。

    贺佩玖哄了一路都没哄好,小姑娘金豆掉了不少,软帕帕的眼泪像滴在他心头烫了不少的血窟窿。

    这样的气氛下,武直哪跟贺庄哪里敢多留,车子进了四季云鼎的院子就忙不迭地的下车。

    今晚气氛好诡异,不晓得七爷怎么把小祖宗惹到了,惹得小祖宗一个劲儿的掉金豆,他们觉得七爷都想出去揍人撒气了。

    贺佩玖抱着她进屋,安置在沙发里就去准备蜂蜜水,原本有解酒的药就是那个味苦到连他都难以下咽,哪里舍得给小姑娘吃。

    一番手忙脚乱,调好温度端着水出来,姜年就这样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里低垂着头。

    “年年。”他蹲在沙发前去拉她的手,“年年,喝点蜂蜜水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她仰头,眼神依旧很悲戚,灯光碎在她眼里,惹得贺佩玖一阵阵心疼。

    “小师叔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在这儿,年年。”

    “我能不能做你的人。”话音一落她就扭开头,金豆往外滚,很羞恼一般,“他们都说你不喜欢我,说我配不上你,说我眼巴巴等了你这么久不知廉耻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顾不了,我只是太喜欢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的!”他放下水杯,眸子很黑,光照射不进去,拖着她的手轻轻吻着,他要去割了这些人的舌头,把人一个个沉到护城河!

    “他们都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她把头扭回来,眼圈艳红艳红的,像一片花瓣被揉碎后在她眼圈着了色,有一种痒到他骨头里的媚劲儿,但瞳仁很亮,很清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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