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江千越见状,却是会心一笑:“唐兄,大家都在等着你!” “来了!” 唐德伸手一探,然后身如落叶,又回到了树下。 众人面面相觑,因为唐德手中抓着一坨泛黑色的布料。 唐德看了一眼江千越,随后默契的将布料当众展开,竟然是一件脏污的僧衣。 江千越看着众人神色讶异,他也不愿多说什么,直接将手中小布条与脏污僧衣进行比对。 一对之下,完全吻合。 唐德双目一瞪,看向静慧:“大胆恶贼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 “我……这不是我的!” “是与不是,可由不得你说了算。” 江千越将目光看向慈云大师,“我想寺内采买制作僧衣,应当都有账目记录,就算没有……也可从染坊布庄,以及成衣铺一一查证,慈云大师以为呢?” “这……”慈云大师震惊之余,转头质问静慧,“静慧,你究竟做了什么!” “师父!我……” 静慧当场慌乱起来,随后急忙辩驳:“就算这件僧衣是弟子之物,也不能证明牛封氏是死于弟子之手,至于那块扯裂的布条碎片,乃是弟子当初化缘经过牛家,或许是那时无心留下。” “好!好一个静慧,江某真是低估你了。” 江千越没有想到对方会主动退一步,以便于给自己解套。 静慧不再辩驳僧衣是不是自己的,也不再诡辩上面泛黑的是人血还是动物血。 因为,这些经不住验证与推敲。 如今又将能够佐证的布条碎片,归咎于曾经化缘所留,这种迂回手段实在高明。 有没有化缘,只有鬼知道。 不错,就是鬼知道。 因为牛氏夫妇一同殒命,就连邻居马顺也做了鬼,所以静慧这话的真伪性,只能上地府去证实了。 原本江千越以为,只要血衣展现一刻,静慧就会直接心理崩溃。 没曾想,今天是遇到高手了。 “江施主,小僧不知你为何故意针对,但小僧绝没有与牛封氏通奸,更没有像你说的以铜钟震死。” 静慧似乎缓过劲来,于是又道:“况且说到什么阴阳钟,小僧见识浅薄不曾听闻,但却知道自身有多少斤两,试问如此沉重铜钟,寻常之人岂能挪动半分?” 江千越点点头:“寻常之人,确实做不到。” 一听这话,静慧乘势反问:“既然如此,就不要说什么藏人进去,又何来你先前故弄玄虚的一番说辞?” 这一番说辞,虽没有洗清静慧自身罪责,但也听得不少人纷纷点头。 因为别管静慧是不是在诡辩,关键是静慧说得确实有道理。 江千越倒是不慌不忙,随后一指那口铜钟,开口问唐德:“树下那口铜钟,唐兄搬得动吗?” 唐德摇了摇头,一脸正色道:“如此大个铜钟,少说也有几百斤,寻常人力难以撼动。” “我可以。” “什么? 你……江老弟,莫要说笑了。” 唐德尴尬地笑着,就差没说你这小鸡架子,就别说这种大话了。 江千越也不在意,最后将目光投向静慧:“你不是说挪不动吗? 那江某就挪给你看!” 看着江千越自信神情,静慧顿时心中翻江倒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