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继后慢慢转过头来,阴沉着脸盯着他。 “说。”她冷冷道,“你都干了什么?” 袁春望毕恭毕敬道:“没有皇后娘娘的吩咐,奴才什么都不敢做。” “你擅做主张的事儿可不少,有了第一回,本宫还能信你吗?”继后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,“说,四阿哥的事儿,和你有没有干系!” “娘娘真是冤枉奴才了。”袁春望模样更加恭敬,“四阿哥落得如此下场,全是他咎由自取,为了那个位置,竟不惜加害五阿哥……这事儿,还是他的心腹太监尽忠怕担责,密告奴才的。” 说到这,他抬眼望着对方,笑:“奴才自不敢隐瞒,立即就告诉了您。” 继后阴沉着脸不说话。 她起初并不相信袁春望的话,以为对方是在离间自己母子两个的关系,岂料前脚刚刚踏养心殿,就听见永珹在那编排陷害自己。 什么给他下毒,分明是他自己眼见事发,便反咬一口,将脏水往她身上泼! “可他毕竟是本宫抚养长大的孩子啊……”继后终于收回了些对袁春望的戒心,颇为疲惫地垂下眼,“他这举动,害人害己,可谓愚蠢至极,皇上虽然将他收押宗人府,但心里,只怕对本宫也起了疑,哎……” 弘历自是起了疑心的。 养心殿内,他望着继后离开的方向,手指不急不缓的敲打着桌面:“你觉得是永珹所为吗?” 傅恒:“皇上,奴才不知道。” 弘历斜他一眼:“是不知道,还是不敢说?” 傅恒只得道:“皇上,奴才相信四阿哥说的是实话,他的确破坏了五阿哥的旧鸟铳,可他没有碰过从绿营新借来的鸟铳。或许,五阿哥受伤,真是一场意外。” “没有因,何来果?永珹或许没有杀人之意,但他心胸狭窄,手段卑劣,又成了他人手里的利器。”弘历冷笑一声,“一出手,就毁了朕两个儿子啊,好手段,好心计!” 尽忠一个大活人,怎会无缘无故失踪,这是最大的破绽,也意味着背后必定有一个主谋,此人是谁,是继后还是旁人?弘历心里自然起了疑,疑心继后,也疑心所有人…… 第(3/3)页